马深义(马深义2018视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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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南文楼村马深义2020年还活着吗
在的。
马深义如今的生活也已经走上了正轨,之前他的妻子去世,他以为自己会和妻子一样熬不过去,谁知他的病情并没有恶化,通过治疗还得到了好转。现在的他已经可以正常生活,他将三个孩子全都照顾长大,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归宿,这是他最欣慰的事情,相信妻子地下有知也会感到安心的。
文楼村位于河南省驻马店市上蔡县城以东3公里处的芦岗街道(原芦岗乡)内,全村共6个自然村,总共3170人。该村民风很淳朴,但如今,它却被笼罩在艾滋病的阴影中。在文楼村3211名村民中,被检查出的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就有678人,其中578人已经出现不同症状的并发症。文楼村最早被媒体公开艾滋疫情的村庄,也正因如此,由于贫穷靠卖血挣钱,造成血液交叉感染的国内艾滋病疫情爆发最早、疫情最重的村庄,近年来成了国内外媒体关注的焦点。
好死不如赖活著 马深义一家现状
大女儿已结婚,在北京城中村开店;
二女儿马茹没上高中去学美容美发,因为可能存在感染客人的风险被老师建议改行,后放弃学业前往北京姐姐店里帮忙;
儿子马占槽在2016年17岁,与二姐一样身体较弱,秋冬易感冒,其他没什么问题。
马深义父亲07年去世,哥哥12年去世,母亲身体不太好,都是感染者。15年马深义又找了个女人,在南方周末2016年的回访中,马深义表示不想再继续这样被采访每年揭一次伤疤,持续12年的跟踪记录到此结束。
而在此之前,马深义已经出现并发症,脸上开始有红斑,头发也白了大半,不清楚目前是否尚在人世。
好死不如赖活着马深义最后怎么样了
我觉得这个片子最成功的地方,是马深义这一家,面对这样大的一个灭顶的灾难,他们表现出来的最符合生命本质的一些东西。
开始我想得很简单
在上蔡县文楼,艾滋病疫情最早是由武汉中南医院一个白求恩式的老教授──桂希恩发现的,我跟他多年以来有很好的关系。
2001年四五月份的时候,他邀请了5个病人到武汉去,他的想法很简单,因为这5个人都同意面对媒体,他就想社会上能捐点款,给他们一些帮助。这5个艾滋病人里,就有我后来拍的马深义一家──马深义、雷妹和马占槽(片子里他正在学走路)。
在武汉的时候媒体都围着他们。我和桂教授关系比较好,能够和他们见得上面。我对马占槽印象非常深,因为我的孩子也不大,首先就想生命平等这个事。这样一个生命诞生出来,已经带了HIV病毒,HIV已经决定了这个孩子不会走远。他也是父母生下来,给他一块饼他可以吃饱,给他一口水他就不渴,整天可以乐呵呵到处跑。但慢慢地懵懵懂懂地他就这么死了,他其实非常无辜,完全无辜地在世界上走这么一趟炼狱之旅,对孩子来说非常不公平。
开始我想得很简单,就想把这个事做出来。他们的家庭也非常典型,马深义夫妻俩是病毒感染者,他们的3个孩子里面有两个也没能幸免,马深义的父母,他的哥哥
嫂子也是感染者。我跟马深义讲,能不能拍个片子,拍你。他当时就答应了,把一个电话号码给了我,是他们村的一个公用电话。
我一次一次被逮
这个片子拍到中间的时候有好几次差一点就停了。遇到一些干涉,也说不上是什么部门。他们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,谁检举一个记者就可以得到50块钱的奖励。我一次一次被逮了以后,就只好偷偷地溜进去,躲在他那个小院子里不出来。因为这个原因,片子里面几乎全部场景都集中在小院子里。马深义给雷妹上五七坟的时候,我跟着出去了一次,那次也冒了很大的风险;另外就是春节的时候有一点外景,因为春节放假,工作组不在村里;还有大雪的场景,因为下大雪,村里的路很难
走。
我每次去是从县城步行过去,要走个把多小时。基本上都是从玉米田里穿进去,到我那个房东家里以后,把机器装好,往化肥袋子里一装,找我的病人朋友先提到马深义家,我再从另外一条路偷偷地溜进去,最好装得像个农民。我的片子没有涉及到疫情,我就是拍了一个家庭。遇到阻力时,他们唯一的说法就是不能报道疫情,他们主要是按照这样一种说法在限制我。